几乎被电流声吞没:你去上学的每天早上我都给你梳辫子,我看着镜子里的你,和我,长得那么相像。她的尾音突然发颤,可妈妈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被这样的生活桎梏!
所以您选择活成别人的母亲?胡桉盯着窗台上干枯的绿萝冷笑。
你永远不会明白!盛菱陡然提高的声音里裹着哭腔,和你爸生活的十几年年,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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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突兀地响起打火机擦燃的咔嗒声,胡桉怔住了——她从未想过优雅到头发丝都透着精致的盛菱会抽烟。你十岁发高烧那晚,烟雾让盛菱的声音变得沙哑,整夜攥着我的睡裙不撒手,我给你敷了叁盒小布丁雪糕降温。你烧得说胡话要喝酸奶,我给你爸打了十七通电话...烟灰簌簌落在瓷盘上的声响刺耳,后来你醒了第一句话是''''爸爸回来没'''',我当时看着你烧红的腮帮子——原来你和我只有叁分像,还是更像胡志林一些。所以我决定一个人走,连你的抚养权也放弃了。
谢谢您告诉我真相。她轻轻挂断电话。
火锅店的嘈杂突然涌入耳膜,胡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被热油溅出红点。温成悦一边将涮好的牛肉递给她一边说:“吃啊,你不是最爱吃这个部位。”。
他神情自然,仿佛回到了大学时期,他们两人在学校附近火锅店打牙祭的时候。
胡桉机械地咀嚼着牛肉,辣味刺痛喉管:我要回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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