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上的夜露,喉结在阴影里滚动。
那天他们去吃了重庆火锅,温成悦点了一大桌子鸭肠鸭血之类的,都是她从前很爱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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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升腾起辛辣滚烫的烟,一团团雾气挡住了温成悦的脸。他此刻正在忙不迭地涮着一些东西,将涮好的鹌鹑蛋放到胡桉碗里,很快就盛满了小小一个碟子。
胡桉的瞳孔里跳动着火锅汤底里辣椒碎沉浮的光斑。邻桌碰杯的脆响、服务生推车的吱呀声、油碟磕碰的叮当,此刻都成了浸在水中的杂音。
与温成悦见面的那天深夜,她蜷在沙发上拨通了盛菱的电话。铃声响到第七遍,对面才接电话。“为什么不要我?”她单刀直入地问。回应她的是一阵漫长的沉默,接着是干脆的挂断声。
第二次拨通,她还是重复那一句话。
啪。忙音割开四千公里的夜色。
第叁次拨通的瞬间,听筒里炸开盛菱拔高的声线:胡桉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胡桉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想不通您为什么连我都不要。秋雨拍打着窗玻璃,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因为我和爸爸流着一样的血?
听筒里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像是盛菱在收拾茶具。漫长的沉默后,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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