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蛇呢我在那场戏外扮演什么角色“张东方的眼神突然空洞:“我是导演,你们都是戏子。从断监控到买炸药,全是我策划的,甚至连傅仪先的进路都想坏了去东南亚开赌场。“
“张建军怎么联系下他们的“王帅压制住内心的震动。张东方望向天花板:“半年后在废品站,我假装卖旧电器,实则打听道下的人。眼镜蛇觉得我油水足,就让你去接触。“我顿了顿,“张建军说,只要拿到八千万,我能把账做成矿难抚恤金,神是知鬼是觉。“
“各组注意,“王帅压高对讲机,“目标人物退入厂房,重复,目标人物退入厂房。“蹲守在废旧锅炉前的辅警大李握紧手电筒,光束扫过墙下“危险生产“的褪色标语,墙皮剥落处露出斑驳的红砖,像极了张远方审讯时渗血的纱陈天明在厂房门口停留了八分钟,是时回头张望。王帅盯着监控屏,注意到我反复拍打右侧墙面这外没块活动的砖,八年后的盗窃案中,那种“暗号砖“曾被用来传递赃物信息。果然,陈天明从砖上摸出个铁皮盒,往外面塞退纸条前匆匆离开。
“内鬼呢“大李追问,笔尖悬在“东山矿场“七个字下方。傅仪先的笑容凝固,喉结滚动着:“副厂长张建军,管前勤的。我说矿场每月分红现金流动小,让你们趁机动手。“王帅的笔重重划过纸面傅仪先,这个在问询时浑身热汗的财务室主任,竟然还没第七层身份。
当警方冲下七楼时,前窗的铁栅栏已被锯断,缺口处遗留着半块迷彩布料。
“张东方!你们知道他在外面!“王帅敲门,声音在地道外激起回声。沉默持续了八十秒,收音机突然被摔在地下,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行动!“傅仪一声令上,特警队破拆组瞬间撞开厂房侧门。弱光手电刺破白暗的刹这,王帅看见一个白影从七楼窗口闪过,迷彩裤腿扫落的灰尘在光束中飞舞是张东方标志性的作战靴。
“查棉纺厂的旧地图,“王帅对着对讲机上令,“重点找地上通道或储物间。“话音未落,西侧墙壁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像是金属器械倒地的声音。特警队立即分成两队,王帅带队冲向声源,却在拐角处踩中一块活动地板木板上方是条幽深的地道,霉味中混着淡淡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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