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叉着腰站在床脚处喊道:“凭什么帮他!他自己天天跟着那个陆董事长喝酒应酬,活跃地跟交际花似的,正事儿一点都不干!”
“走了。”stephen跟回来拉了拉花麓。
季昕予没想到花麓反应这么大,呆愣着看他。
花麓还像没解气似的,继续说:“要我说他那心思早就飞远了,还非装出一副伯乐的样子,就是想骗你去给他打黑工!”
“行了。”陆深出言制止。
花麓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叉腰的手立马温顺地贴到身体两侧,音量降了一些,对季昕予说:“你可长点心,我这儿随时欢迎你。”
然后,跟stephen两个人溜之大吉。
初见那时,季昕予便能看出容夙与陆庚关系匪浅,不然也不会专门带来对付陆深。只是与容夙几次相处下来,季昕予能轻易感受到他身上萦绕着浓浓的孤独感,那是艺术家独有的一种缺乏灵魂共鸣的痛苦。
身为同行,他同样也能感觉到容夙对作品的沉浸和用心,与他自己、与花麓都是一样的热爱这个行业。
直到一个月前容夙最后一次探病,季昕予都是这样认为的。
一声低低地嗤笑打断了季昕予的思绪,他一转头,陆深刚好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带着类似慈爱的表情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季昕予疑惑。
陆深又亲了一口,说:“我的建议是,如果闲得无聊,可以看看打发一下时间,不想看就算了。”
他指的是容夙那些稿件。
季昕予点点头,回道:“嗯,拿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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