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深下了“禁令”,直到胳膊拆石膏那天才又见面。
好消息是,胳膊终于能动了,坏消息是,胳膊根本没力气动。
于是,在花麓指着他葱段儿一样又白又细的小臂惊呼“这还能拿得动画笔吗”时,季昕予抬手想给他一巴掌,然后惊讶地发现不光拿画笔费劲,他连抬次手都要用光整条胳膊的力气。
医生说:“这是长时间无法运动造成的肌肉退化,需要配合康复训练。”
这话对季昕予的冲击,不亚于早上被告知腿伤未愈,石膏还不能拆的程度。
一直到陆深跟医生确认完康复训练的细节回到病房时,季昕予都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全然没了拆石膏那会儿的喜悦。
“怎么了?”他将手中资料一放,走到病床边轻声问。
季昕予苦着脸摇了摇头。
陆深便探询地看向花麓和stephen,stephen率先举起手来澄清:“我可什么都没说!”
花麓嫌弃地瞪了瞪怂包队友,昂首挺胸地否认:“我也没说。”
季昕予这才幽幽地抬起来头来看向陆深:“我是不是废了?”
“怎么会呢,”陆深狠厉地瞪了站着的那两个人一眼,嘴上却是极尽宠溺的语气,“医生刚定好复建计划,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花麓和stephen同时打了个寒战,俩人对视一下,默契地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借口便往外溜。
陆深不管他们,只是轻轻揉捏着季昕予无力的手掌,拿起来亲了亲,然后轻声说:“早上容夙过来,说想让你帮忙审阅一部分稿件。”
话音刚落,已经走到门口的花麓突然忿忿不平地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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