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非常不舍,甚至可以用肝肠寸断去形容,但他还是要离开,他是母亲的儿子,那些为了开海奋斗的万民,也都是母亲的孩子。
从小跟皇兄一起长大的他,即便是天生贵人,但依旧把自己当个人去看,思考问题把自己当成人去思考问题,而不是‘吾与凡殊’的超然。
开海大事不容有失,环太商盟涉及到了祖宗基业,金山的黄金又是破钱荒的唯一办法。
火车到济南停车,停一日,朱翊镠再乘船沿运河南下,至松江府再停两日,自京师出发十日后,潞王来到了松江府新港,看着面前并排停泊的十艘快速帆船。
朱翊镠不止一次随皇帝参加阅舰式,也不止一次见到快速帆船,但每次见到三十三丈长的快速帆船,还是由衷的惊讶这种庞然大物,居然是人造出来的。
并排十艘快速帆船,看起来,更加气势磅礴。
十九年二月十五日,潞王就藩的仪仗,十艘快速帆船、二十艘五桅过洋船、五十艘三桅夹板舰,近百条的二桅船,扬帆起航。
光是出港,就用了足足一天时间,帆船遮蔽了整个海面,遮天蔽日。
朱翊钧给潞王调拨了三千人马,但这次就藩整体规模,大约有两万三千余人,其中多数都是前往金山采挖黄金的力役,还有金山国在大明腹地招募的开拓者,以及今年东太航线的商队。
金山国招募开拓者的条件非常简单,到地方,就可以跑马圈地,一个时辰,骑着马跑个圈,圈多少都是你的。
朱翊镠上了船,就开始吐,他是个天生贵人,从来没有在海船上生活的经验,跑船的辛苦,绝非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朱翊镠可谓是吃吃不好,睡睡不着,整天迷迷糊糊,刚上船两天就病倒了。
本就是从京师到松江府,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只停留了两天就再次出发,这不生病才怪。
船队还没到琉球那霸港时,朱翊镠的病就好了,他很年轻,也很壮实,很快就适应了船上的生活,吃了吐吐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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