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以32节航速直航且无横摇时,曲线变化较为圆滑,从船艏甲板前端开始涡量迅速上升,至船舯部略偏后处气流场涡量值达到顶峰,而后迅速回落。”
直到此时,史文强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把幕布上对应的结果调整到了对应的工况1。
但常浩南却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部分:
“当舰艇以32节航速直航,但出现3°左倾角时,气流场涡量从甲板前端开始迅速上升,约100m后达到极值,然后回落,在后1/3甲板段气流场涡量迅速上升,在靠近船艉处达到最大值,然后迅速回落,尾流涡量变化较平缓;当出现3°右倾角时,涡量变化趋势与左倾类似,但涡量值却远远小于左倾情况…”
史文强努力跟上对方的节奏,然后发现果然如此。
而这些,甚至都是他尚未汇报到的部分——
实际上,不仅是尚未汇报。
这些结果都是在过去这五个小时里面刚刚计算出来的,甚至连郭春雨都未必能了解到如此细节。
“跟计算模型的对比结果呢?”
常浩南的问题简短而有力。
“在舰艇直航无横摇,以及左倾3°的情况下,模拟与实测都基本吻合,误差在4以内,但右倾3°时…”面对这种场面,史文强反而变得冷静下来,操作电脑调出另一组图像,“实测涡量值比模型预测低了17。我们反复检查了测量设备和方法,排除了技术误差的可能。”
面对这个结果,一众人面面相觑。
几分钟后,之前始终没出过声的舰载机训练基地作战中心的毕奉春才开口表态:“对于有经验的飞行员来说,17的流场偏差还不至于引起降落失败,不过无疑会增加降落时的操作压力。”
这个结果,大家其实都不意外。
不然的话,之前那么多没做过舰面流场测量的航母就全都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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