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啊!”文及甫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样的事情?
文彦博看向文及甫,问道:“知道为何吗?”
文及甫摇摇头。
“诞哥儿言,主要是两个原因!“
“其一:棉庄雇工,多为横山诸羌之逃亡者或西河吐蕃之奴婢以及为熙河兵马所俘之党项部曲…”
“而近年来,天下灾害频发,不独我大宋雪旱之灾相交…”
“党项、吐蕃诸部,亦皆遇大旱,诸部武士尚且难以维系,何况奴婢?”
“故此,熙河棉庄虽苦,所食者也多是青稞、豆类…”
“但终究能有吃食,不至于饥饿!”
“且雇工皆有工钱,虽月俸不过数百铁钱,但却这些工钱,足以让彼等就近购些奶酪、青稞、豆类,养活家人,甚至能攒下一些钱来!”
“至于这第二嘛…”
“却是诸部奴婢,过去本来就活不到三十!”
“尤其雪域吐蕃诸部的奴婢,二十四五便死于疾病、饥饿,本是常事!”
“如今在棉庄中,却能活过三十,甚至还能拿到工钱!”
“众皆曰菩萨!”
说到这里,文彦博就笑起来:“诞哥儿初谓:天下没有比熙河棉庄更残酷之地!”
“而熙河棉庄地狱之中的雇工,却呼棉庄主为菩萨!”
“这世道啊,从来如此!”
说着,文彦博就问道“汝可知,老夫叫汝去与那包诚相见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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