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据说男人连大脑都被撞出来了,软烂烂的,整理遗容的师傅用了很多时间修整。一瞬间他感觉站不稳,头晕目眩,踩到靠近下水道口的位置,奇怪了,有一枚裹着污泥的圆环,赶忙捡起来藏进自己的口袋。
用尽一切办法洗干净,擦到发光,他将戒指戴入自己的手指,过了几分钟,又急急忙忙摘下来。
他忽然对食物感兴趣起来,很多东西来不及试,就会错过。男人说请他吃一餐,是浓油赤酱的北方菜,还是清淡怡人的南方菜,或者顺应留学时培养的习惯,吃红酒牛排?他永远得不出答案。因此每一次都点很多,不知道是自己喜欢,还是估算对方的口味,其他事情都可以不在乎了。
同样是下班之后,张阿姨在楼梯口等他,说这次不去真是罪过,跟你岁数相差不多,女孩是公务员,有出息呢。他舔舔下唇,终于挤出笑容:“不用了,我真的不去,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起初张阿姨没听明白,后来“啊”了一声,面色涨红,又转过话头:“那男孩呢?男的也可以……”
他吃惊,连忙摆手:“不,不麻烦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当后半句脱口而出,他怔了怔,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原来如此。张阿姨见他坚决,不再劝了,只是自顾自叹息:“小赵啊,你就是太木了,开朗点,像你这样的好小伙,特别受欢迎的啦!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再说。”
唯有苦笑。
说他好也不好,坏也不够透彻,夹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够胆气。等发现真是喜欢了,时过境迁,他回过头看前面二十多年,不知道自己活了个什么样子。电话又响,爸妈换过其他联系方式找他,一开口就骂,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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