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吗?易怀临。”
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陈则言在笑。
易怀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浑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
眼泪大颗大颗的翻滚而下,易怀临不再在意陈则言,拿着手机出门了。他知道陈则言是在报复他,不管知不知道自己的喜欢,都是报复,性质都是一样的。
他再也没办法把这份喜欢一丝丝流露出来了,再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等待着它自生自灭,彻底消失。
首先,他得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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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陈则言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这才恍然惊醒,太冲动了,他就这么把人逼走了。
他踢开地上碍事的东西,出了易怀临的卧室,准备出去,刚走几步就折回来去了自己卧室,随手拿起上午脱下来的外套。
人生地不熟的,他走不远,没十分钟就找到人了。
陈则言把外套胡乱裹他身上,头都罩住了,直接攥着易怀临的手腕往车里带,眉间带着烦躁,冷声说:“滚回来,这么晚,你是活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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