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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怀临就像即将被拆之入腹的幼兽。
陈则言前进一步,易怀临就后退一步,直到进入卧室里,他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房间里黯淡无光,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易怀临刚要说话,陈则言的手便覆盖在他的后颈上,用力摁了摁,唇贴在耳边,易怀临听到他冷声说:“昨晚的吻喜欢吗?弟弟。”
易怀临呼吸一窒,还没出声就被他掐着脖子吻了上来。
不像是吻,像是发泄,像是淬毒的獠牙在撕咬,疼得他浑身颤抖,垂死挣扎。
陈则言吻着易怀临,吮吸着他的舌头,手掐上他纤细修长的脖子,指腹不轻不重地摁着易怀临的喉结感受着怀里的人呜咽,挣扎,流泪,痛苦地咬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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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粗暴强势,裹着泪水的咸苦和血水的腥甜,舌头扫过易怀临口腔的每一处,划过他最敏感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人从害怕到舒服。
他承认。
他爽了。
吻结束了,他的指腹摩挲着易怀临泛着血丝的唇瓣,嗓音低哑带着笑。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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