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亲,慕容斓拉着闲聊,原也套出不话。
“长公主确定陛下腹中之子是丞相的吗,若不是他的,今日之计未必能成。”
“绝对是三郎的。”慕容斓眼神坚定,“你儿也说了二人情感,如此珍弥。若不是他的,而是女帝后宫新欢,她何苦死命不开口。如今这般,分明是怨着,又爱着。”
“那,她腹中也是您的孙子……”
“罢了吧!”慕容斓闻言,失笑道,“亲儿子都偏着旁人,至死不回弃母不顾,我还指望隔了层肚皮的!”
“若他日,他有命回来,知晓是他自己的一封信,做了她妻子的催命符,便也废了。”慕容斓眸光中现出两分狠戾,“本殿儿子,既靠不上,便只能毁了。”
言语间,殷夜已经入山门而来。
慕容斓换了慈和笑意,踏出殿来,只悄言道,“不是万全的法子,但是是唯一的法子。我们没有兵甲,便只能借势。”
“臣明白。”言语的二人目光齐落在殷宸身上,转瞬亦迎上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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