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干手背水渍,回身又给她倒了一盏,“进一些吧,安神的。”
殷夜浑浑噩噩接过,才入盏口,便是一阵反胃,只推开干呕。
“陛下!”佘霜壬一手给她拍背,一手捉着手腕搭脉,片刻道,“就说膳食不规,准伤胃。还是您这般自胎中便带出的胃疾。”
“连月惊梦、心悸盗汗……”佘霜壬思及殷夜近来症状,感受着她的脉象,眉头不由越皱越紧,“陛下,您近来忧思过甚,少眠伤了肾气,胃疾衍成了脾胃气滞的血淤之症,且传太医一起会诊,调个方子吧,臣一人怕处理不及。”
“严重吗?”
“倒不是很严重,就是这症状与…”佘霜壬硬着头皮道,“这症状与肾阴虚极像,要是哪个庸医不甚诊错了,吃罪受冤枉的头一个便是臣……”
“啰嗦什么,出去熬药!”
殷夜一天都没胃口,未曾进过膳食,此刻便只能吐出一点酸苦的汁水,烧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胃里更是疼的不行,整个人模模糊糊,也不知他在絮叨些什么,只趁呕吐的间隙吐出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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