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絳染看着身着黑袍如索命恶鬼的寒骑渊,心忍不住一颤,因她怎么样也没料到他会来此,慌得她不知是该先遮掩自己的不得体?或是桌上这碗血?因他盯着桌上的那碗血的双眼,是那样的凶狠,满是戾气,彷彿那碗血本就不该出现在那一般。
这样的压迫感,叫戚絳染颤着声地询问他深夜到访是为了什么?
「太子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何要事吗?」
寒骑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以点着怒火的双眼瞪视着她,反客为主地厉声问道:「我近来恢復得那么快,是否是你全用自身的血,来压制我体内的残毒?」
戚絳染张着欲言又止的嘴,想说谎又怕立马被他识破,说实话又怕惹得他抗拒喝自己以血为引的药汤,而延误了病情,毕竟在十日,他的毒就可获得全然的解除,无须在饮用以她血为引的药了,只需一般养护便可。
到时……她便可早些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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