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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问,她想不出来,严炔是怎么在这种境遇之下在异国他乡熬过了那八年。
严炔却笑了,转身上楼。
“真遗憾,这八年来,只有你一个人这么问了。”
却是听不出他什么情绪。
“你等等……”南兮顺手一扒,却是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整个扯了下来,不知是严炔此时太过于虚弱还是她不小心力气使过了,总之严炔是在一阵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呃……不好意思。”南兮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是说……还疼吗?要不要……”
“早结疤了。”他打断她。
南兮顿时有点手足无措,无力的松了松揪着的衣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是说,其实我饿了。”
严炔并未回话,但他的眼神很明确的问了一句,所以呢?
南兮回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很是没底的说:“我今天心情还不错,顺带呢,给你做一份也不是不行,呃……就是,为了确保你的厨房不会炸,你最好还是……旁看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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