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她,南兮惊悚的躲闪,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眼泪花花的问:“你还想打我啊?”
严炔:“……”
不由分说,严炔一把抱起南兮往里走,南兮“哇”的一声趴在肩头哭出来,要多难过有多难过。
严炔真的怀疑,难道他真的虐待人家了?
*
南兮窝在严炔怀里,别说还挺舒服。好吧,骂也骂了哭也哭了,应该说点什么。
“林慧梅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南兮抬眼就能看到严炔略带胡茬的脸,认真道:“生老病死再平常不过,你没必要非得要给自己身上揽这么多东西。严……严炔?”
南兮呼吸一窒,颤抖着问:“你……你做了什么?”
南兮扯着他的领口往下,脖子上,胸口上是数不清的伤疤,有些用创可贴贴了起来,大部分已经结痂,留下一个暗暗浅浅的疤痕。
严炔快速的将南兮放下来,惊恐的后退两步,那是他不愿被人看到的东西,是殊死挣扎也要藏起来的痛。
换把锁再藏起钥匙他的人生就得是晴空万里?直到这个时候南兮才明白,严炔说的没错,她真是自以为是!
严炔僵硬着转身进了屋,南兮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注目着他的背影。
陈年旧事,再被提起,不过只是一个故事,而参与其中的人,却要跟自己博弈很久。
“严肖海……用电击?”南兮哑着嗓子问:“用电击虐待他的儿子?”
“没有。”严炔僵着身子倒了杯水放到南兮手里,笑了笑:“他都死了八年了。”
“严炔!”
“只有痛才能证明我活着,悲惨的是,对这种痛我会上瘾。”严炔低了低头,说:“只有呼吸停滞的前几秒,我百般挣扎,才是最想活的瞬间。”
所以,他才会这么不要命的玩着严肖海留给他的游戏。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
所有人,严氏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他赢了吗?
或许只有严炔自己才知道,这场博弈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你究竟是怎么熬得过那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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