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清楚太后与他的过往,但此般深情着实令人钦佩,还望太后保重凤体,注意姿态,免得昭华出嫁后一病不起,从此之后连闲杂人的半点消息都得不到了。
你!!
楚静娴气极失语,恼羞成怒,脸色又瞬间涨红,手指狠狠指着柳戟月,却再说不出话来。她可以接受昭华出嫁,但绝不是西宛,也可以接受与彭永彦再无往来,但也不该是因皇帝的威胁。
而就在她怒火攻心的时候,柳戟月却突然犯起了旧病,他捂着心口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重重咳嗽起来。
待他稍微平息之后,此先的针锋相对却似乎不再能够续接起来。
柳戟月吐出喉间的滞涩,看了眼袖间的血迹,平静地攥藏了起来,而后望向了旁边并未上前的楚栖。
以往他每次蹙眉,哪怕只是浅咳,楚栖都会第一时间注意,轻声问无恙否,时刻警觉着他的病痛,但这一次他却驻足不前,只作不闻不见,仿佛要与他划清界限。
柳戟月面色苍白,愈发显得双眼墨沉,直直看着人时似乎有无尽想说的话,但却始终并未多言。
楚栖心中酸痛,手脚却仿佛被另一种沉重而又悲伤的情绪束缚,明明想要做出动作,却没有勇气再前进一步。他脑袋又开始突突的疼痛,这次却不是因为系统惩罚,而是面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良久过后,他才声音沙哑地开口:好像知晓了许多不得了的大事,陛下,我会被砍脑袋吗?
柳戟月垂眸:不会。
那他们呢?楚栖道,除他和太后以外,在场长耳朵的分明还有凌飞渡、椿芽儿与一位太后侍女。椿公公和太后侍女已开始哭着求饶发誓,凌飞渡则是单膝跪地的奉命姿势,似乎什么结果都能接受。
你若是希望,朕也能饶他们一命。
陛下不怕此事被传扬出去?
柳戟月道:传扬出去又如何?需有人信,这是其一;正要国乱,这是其二;除却梁王与你之外,再无人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可你二人又皆无兵权,这是其三。何况这是你的希望。
楚栖眼眶又在发酸,即便出了这么多事,他听到了这么多或劝诫、或披露的话,他还是没办法不去信他,即便他不知道如果再走下去,未来的路会通往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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