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柳戟月的生辰不过相差半月多些,这也就是说,将军夫人甚至没出月子,骨rou血亲就被敬王调换走了,那也难怪会郁郁而终。
他与嫂子,素来举案齐眉、恩爱有加,我亦心怀羡慕,但为了他谋划的大计他什么都可以牺牲。楚静娴紧紧闭了闭眼,meimei,孩子,夫人全部,而皇帝同样如此。
太后,噤声吧。柳戟月忽而冷声道。
楚静娴却冷笑着看他:不是皇帝让我说的吗?怎么,戳中你不爱听的了?既然你敢拿承国基业做筹码,区区一个昭华、一个楚栖,牺牲利用起来又岂会让你心乱!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罗氏父子是如何被你诓骗的吗?
还有皇后,你与她并无情分,连楚静忠都不曾逼你纳后,她不过是你为了提拔扶持明浅谡的摆设,淑妃亦然她愈说愈烈,像是想要诉尽柳戟月身上的一切罪恶,都是一样的,于你们而言,情爱不过是最容易割舍的存在!
她幽幽看向楚栖:而你与他此时交好,又能有几分情真,或者说是为了从他身上获取什么呢?
楚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抿着唇攥紧了衣袖,像是想要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但太后说的每一个字仍在他心中起了波澜。
说够了吗?柳戟月声音一沉,他面上虽依旧不显山水,却也隐约现出冷意,太后用不着因为自己一生孤寂,便觉得情爱二字再不可信。何况话说回来,太后口口声声说自己嫁入皇宫是场牺牲,却不知太后所思慕之人,是否是那个时常与你交换信物的宫外之人?
楚栖闻言微愣,柳戟月竟也知晓此事!可他很快反应过来,既是明遥故作不知,周旋与太后与彭永彦之间,待他察觉,必然会第一时间向皇帝回禀,只是柳戟月也没有做声罢了。
楚静娴刹那间脸上血色尽失,虽也很快想到了那一层,原先的气势却陡然一熄,只含糊扬声:你早就知道,是明遥还是你已经在宫外布置了人手?你把他怎么了!
明遥五年前回京,三年前开始常来往于宫中,并偶尔帮人递些消息,朕若真要有什么动作,也不必等到今日才挑明了。柳戟月深深吸了口气,彭永彦酒舫开得红火,收成不错,也在不知情中帮过朕不少忙,何况他素来安分,只求你的近况,并不奢望其它,朕有什么动他的必要?太后大可不必担心。
他语气恢复了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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