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也太卑鄙了些吧。”
“与她不同,我本就是个不怎么高尚的人,你要习惯。”
“……”崖望君叹息过后,开了壶酒:“央央托我照顾你,可没说要让我助纣为虐,你想玩捉迷藏就玩吧,可别拉我当鬼,东都百姓生死寿夭命策上自有定数,你若想改过,何须这么麻烦,直接用央央的朱笔改了便是。”
雪岁阑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当面给倒了个干净。
“你干什么?”
她接着将圆滚滚的酒壶放在桌子上转了转,酒壶停下的时候,瓶口正冲着崖望君:“没办法,天选的,这次你当鬼。”
说罢,她放下了筷子,起身离开了:“你这酒不好,辣喉咙,下次给你带江离秋过来。”
“我实在不懂。”崖望君起身追道,“你又不用,为何要将央央的朱笔要回来?”
她笑道:“我当然有我的打算。”
段家,春棠苑。
祝孟桢拎着药箱,又来给段临湘瞧病,这次不同,她身后还缀了个影子。
时值隆冬,春棠苑除了松柏,没有半点颜色,枯木落了满道,已经寻不到进去的幽径。
看来平日除了她会过来,已经没有人还念着段家这位三姑娘了,久病拖累人,段临湘素有自知之明,也少出去抛头露面。
兰茵早就恭候在了春棠苑的门前,见到祝孟桢过来,立马迎了上去:“圣姑,您来了,姑娘等着你呢,道上的落叶厚,圣姑跟着我走,切莫踩空了。”
说罢就将人往里面引,可圣姑却站在原地未动,兰茵察觉出来异常,这才惊得回头。
“圣姑?”
“告诉你家姑娘,今日我带着舍弟来的,不便进闺阁了,咱们段府前厅见吧。”
兰茵不明所以,只按原话回了段临湘。
段临湘躺在床上,身子日渐不好,连起身都费劲,兔绒绣花抹额虽厚,可也了湿了她的汗渍。
“姑娘,不如我去找圣姑说个情,让她过来吧,外面天冷,你出去不好受的。”兰茵扶着她下床,看她摇曳不定的样子着实心疼。
她却道:“不必了,都怪我身子不中用,次次都是她来见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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