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后那人撞上。
“哥哥……”清歌险些没站稳。
好歹是混过官场的,清歌很快就换了张嬉皮笑脸的面容,“哥哥把故友送走了?”
“早走了。”柳知故直接绕开了他,走进后厨对梁叔道:“红烧rou也不必了,改成红烧豆腐吧。”
清歌还想挣扎,柳知故直接瞪了他一眼,道:“知足吧,还能有红烧两个字就不错了。”
如缘神真君所言,柳知故在人界暴露了踪迹,可神界一连六年,半点反应也无,就好像神界根本不存在长明上神这一神号一般。
柳知故求之不得,与清歌在人界又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清歌从二十五岁入朝为官,到如今四十有六,整整为官二十载有余,经历过政治改革,政党相争,也可谓是经历颇丰,他一路官运平稳,虽然官职升地很慢,但好在没有在风云诡谲的朝堂之上吃过太大的亏。
就用清歌第一次参与春闱放榜的榜首祁又来说,此人确实是个天才,二十岁入内阁,三十岁就已经连升四品,混了个正二品的官职,一路官运亨通,可晨星过于闪耀,终究是遭人嫉妒。
弹劾祁又的劄子一年比一年多,祁又在政党相争之中又败下阵来,这一下朝中再无人敢替他说话,清歌看不过官场那些老狐狸的嘴脸,写了个劄子递上去,字里行间,句句公正,无丝毫为祁又说清的意思,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然而就因为这么一个劄子,便有人弹劾清歌是祁又的朋党。
好在当今陛下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还是清醒了,上早朝时一句话将众大臣的悠悠之口堵了回去。
祁又被贬了,贬到了苏州,过了两年一道劄子又将祁又贬到了南蛮之地。
这一下想再要翻身可就难了,南蛮之地乃是前几个朝代流放罪臣的地方,之前去了苏州小县还能说是百废待兴,这南蛮之地根本就是一个未经文明开发之地,满地荒芜,灾害连连,地里一棵谷子都长不出。
清歌曾感叹过,祁又聪明了半辈子,栽在了政党之争上,实在可惜。
清歌不喜官场,却也能将自己大半辈子耗在上面,他尽职尽责地做好分内时,任何朋党之争,变革之乱他都不曾参与,在朝堂之上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虽然不起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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