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许就许,谁怕谁。”
“你……”霍星流万万没想到她竟这样选。他也是倔脾气,见她投怀送抱,不客气地把她往怀里揉,甚至故意用指节抵着她胸部那团软rou来回地蹭,“我原以为你聪明,所以对你另眼相看。如今你这样做,是得不偿失,知道么?单单是美色,于我来说可一文不值。”
梁鸢抖得更厉害了,可就是不躲,认命地往他臂弯上躺,仰着脖子,露出颈间那道骇人的伤口,用轻蔑的眼神瞪他:“不值?你是和尚?还是阉官?”
烛火被掌风带灭。
朦胧月色下,梁鸢的眉眼娇俏,乌沉沉的眸子亮晶晶的,鲜活又妩媚。
她咬着唇,眯着眼打量恼羞成怒压在自己身上的俊朗男子,从齿间漏出一丝笑意:“怎么说着话,就生气了?”
“别嘴硬。”霍星流拎起两条伶仃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挺身顶了进去,看着如花的面容在一瞬间发白扭曲,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梁鸢脸色苍白,一双黛眉锁得死死的,声音在一下一下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
“无所谓。”她强忍着被破瓜的不适,即便疼得眼泪汪汪,还要扭曲着笑出来,“你最好再将我杀了,不然……不然、你、你且等着……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