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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的是左手,”羌芜中午就没好好吃饭,这会已经饥肠辘辘,张开嘴一口将红烧rou咬进嘴里咀嚼,右手抓起筷子,靳伯炎目光盯向她,见她吃的大快朵颐,好像饿了几千年,那样子简直非人类。
保姆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被辞退的命运,最后靳伯炎答应将兰姨请回来,兰姨的手艺太好,羌芜十分想念。
吃过饭羌芜在楼下看了会电视,上楼回到卧室时,靳伯炎已经洗完澡靠在床上,腿上搁着台笔记本电脑。
男人目光盯紧屏幕,听到动静抬头朝她看眼,“去洗澡”。
“噢,”羌芜吃的有些撑,摸着肚子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披着件浴袍,睡衣也懒得换就一头扎在床上,今儿殃大组织外勤,劳逸结合,晚上回来又琢磨着喂饱这位少爷,这一天下来真真心力交瘁,看见床就想抱着睡死过去。
男人见她闭上眼就想过去,阖上电脑后一个翻身压向她,各种撩sao,要知道他养伤的这一个多月来,完全处于禁,欲状态,这会羌芜洗的白白净净往这一躺,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男人吻落在她颈间,一路厮磨到耳垂,嘴巴,最后又辗转向下漫延,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羌芜忍不住嘤咛一声,嗓音糯软娇腻,男人呼吸一紧,这下绷不住了,大掌各种不安分,这抓抓,那掐掐。
薄唇没离开过她的唇瓣,吻的火热强势,似乎要将她的呼吸和整个人都要吞噬进去。
羌芜刚开始蜻蜓点水的回应,后来身上的火也被撩拨起来,热烈回应。
她喜欢靳伯炎的味道,喜欢他的气息,更喜欢和他交融一体的激烈。
那种感觉,就是彼此拥有。
可是,老天似乎总是喜欢不能遂人愿,多日来的空虚,和彼此的想念,两人很快酣热起来。
正欲紧行最后一步,羌芜却陡地一激灵,一道白光劈裂她的脑海,那晚恐惧的记忆如潮袭来,几乎将她湮没,就像地狱里阴鬼的凄厉哭叫,让她害怕的缩起肩膀。
靳伯炎发现她的异常,只认为是许久不曾碰她,她身子弱,吃不消。
他将薄唇凑近她耳边,轻声哄慰,“别怕,我会小心的”。
男人语气轻柔,羌芜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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