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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伯炎身体底子好,伤口很快恢复如常,羌芜也重返殃大,继续修完学业。
日出东升西落,傍晚时分。
司机将羌芜接回瑚墅庄园,靳伯炎还没回来,羌芜买了很多食材,靳伯炎出院好几天了,她也没有给他好好庆祝过。
她去楼上换了套舒服的家居服,家里新换了保姆,羌芜和保姆一起在厨房忙活,晚饭快做好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一阵动静,羌芜一抬头,见靳伯炎正走进来。
男人今儿穿了身纯白色手工西装,长身玉立,狭长的凤目稍稍一撩,简直妖孽无比,天妒人怨。
羌芜却无心欣赏这样的美色,她想到那晚那人一身纯白,却如此肮脏,她捧着紫砂煲的手猛地一抖,里面guntang的汤水溅出来,她痛的轻呼了声,几乎就要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靳伯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手里的紫砂煲搁在餐桌上,而后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摊开在眼前。
原本白皙柔嫩的掌心此刻通红一片,烫的严重的地方已经起了小小的水泡。
男人不由皱眉,保姆从厨房里着急忙慌出来,见状不由焦急问道,“怎么了?”。
她说着就要冲上前察看,被男人一个厉色丢过去,顿时吓得生生止住步子,战战兢兢的杵在一旁。
男人拉过她的手,将薄唇凑近吹了吹,“很疼?”。
羌芜摇摇头,“还行”。
靳伯炎抬起眼帘朝她看了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一旁的柜台,在药箱里翻箱倒柜,最后找了一盒白色药膏便折回来。
“真把自个当猪,皮糙rou厚是不是?”。
“你才是猪,”羌芜很不满的反驳。
男人涂好药膏,拉着她坐向餐桌,这才冷冷看向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的保姆,“滚,你明天不用来了,工资我会照常发”。
男人声音并没有怒气,保姆却吓得一个哆嗦,“是,是,炎少”。
羌芜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想给你做好吃的”。
靳伯炎摸了摸她的脑袋,拉开一旁的椅子入座,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rou递到她嘴边,“以后不准进厨房了,手艺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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