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面包,却没有食欲。书包里还有半包烟,他抽出一根烟,去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口袋空空的,他这才记得打火机被机场安检收走了。
他决定不等了,原本就不是该浪费时间的事。
他直接在手机上买了连夜回津州的火车,又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叫车去火车站。
酒店。
傅佳辞握着水果刀的手在颤抖,对方用邪祟的眼神看向她:“你也是个好货色,要不然一起玩?”
傅佳辞悬空的右手臂渐渐无力,眼看她要松开手中的水果刀了,男人朝她扑上来,正是这时,傅佳辞左手迅速抄起身后桌子上的红酒瓶,朝对方脑袋砸上去。
男人被砸了一记,玻璃渣扎进他额头皮肤里,血水沿他眼角流下,还来不及发怒,便腿脚不稳地瘫在一旁。
傅佳辞抬脚朝他裆下狠狠踹去,骂道:“死变态,你妈知道她怀胎十月结果生了个垃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