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烈。
她的直觉向来准到不可思议。
忽然,有金属坠地的乒乓声从门内传来。咔一声,房门由内打开,一个穿着浴巾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傅佳辞面前,傅佳辞举起手中的水果刀,直对着那个男人,逼他往里走。
客房里,桌椅凌乱摆放着,陈维筝上身□□地被绑在床头。
男人边往后退,边对傅佳辞说:“臭□□你把刀放下。”
傅佳辞知道他在故意激怒自己,而后伺机反杀呢。她是怕的,可这样的情形不容许她害怕,她大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已经报警了,你要么自己离开,要么等警察过来。”
男人摸了摸下巴:“你是这小白脸什么人?姘头?知道他是个受吗?”
陈维筝听到这句话,如受大辱,脸部瞬间通红,他挣扎了几下,手腕磨破,还是没能挣脱束缚着他的尼龙绳。
江岷下了公交,寂静的黑夜将他包围,郊区夜里没灯,商铺也没得开门,他拦住一个出门倒垃圾的女人,问他地址上的居民楼在哪,女人指着对面的黑弄堂:“走到头就是。”
“谢谢。”
女人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光,端详江岷的外貌,忽然微笑道:“帅哥,生意做不?国庆节,给你打个折。”
江岷冷眼瞥她:“不用,我赶时间。”
女人见他没意向,也不缠着,不做生意,那便好好休息。
江岷走入夜色浓稠的弄堂,下水道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掩住鼻子,拿手电照亮路,脚下尽是水坑和动物粪便。走了约十分钟,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封住这条弄堂。
根据手头的信息,陈维筝住在7楼的阁楼。
他原本心中存疑,陈维筝有洁癖,怎么会住在这么脏的地方。到达七楼,只有一间,整个楼梯间被打扫地十分干净,不染尘埃,房门前挂着一个日式挂帘,江岷这才确定,陈维筝确实住在这里。
他摁了门铃,不出声,便又敲门,敲几遍,无人来开。
六楼的大妈听不下去,打开门,冲上面喊道:“小陈中午就出门了,没回来,家里没人,你敲门也是白敲。”
江岷背靠在房门上,他身心皆有些疲惫。打开背包,拿出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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