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单生意推了,但是能卖消息的不止我云顶花园,你多注意。”
陆林钟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抬眸冲易子曰打了个OK的手势。
夜风和煦,银白的月光如一坛清酿,静静地倾泄在南向的小阳台上。
屋内静雅的氛围灯斜照出两道人影,搭在沙发一侧的双腿细白修长,清风徐来,暗红色的裙摆微微撩动,让人心荡神驰。
女人褐色的长卷发随意挽起,额前落下纪律碎发,五官明丽,唇色柔淡。
雪白的足踩在深色樱桃木地板上,脚趾细白,脚跟圆润。两条长腿随着裙摆一盈一动欲说还休,若隐若现,像风中摇曳招展的红色玫瑰。
陆林钟走到安槐序身旁蹲下,轻轻靠在她肩上,语气绵绵:“你都收拾一晚上东西了。”
“早知道你要出差,我应该晚一点入职,还能陪你。”
上个月,安槐序在津城一家小有名气的律所入职,位置在致天附近,两人每天一起上下班。陆林钟偶有加班时,她也留在律所学习,没了父母的权力庇护,所有事情从头学起,虽然繁琐,却也平淡充实。
“陆太太这么舍不得我?”陆林钟指尖攀上安槐序的锁骨,拂过之处留下一阵酥酥麻麻。
安槐序按住陆林钟的手,“东西还没收拾好。”
化妆品零零散散地堆放在茶几上,安槐序一样一样地给装进化妆包里,朝餐桌上努了努下巴,“牛奶不烫了。”
陆林钟皱眉,不情不愿地拿起杯子喝了两口,乳白色的液体缘着杯子内壁缓缓滑下,映得她的手越发秀白。
“不想喝了。”
“必须喝。”安槐序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陆林钟平常本就吃得清淡,还总挑食,加上前段时间工作忙,人又瘦了不少。
“好吧。”陆林钟吐了吐舌,皱着眉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
安槐序摇摇头,无奈道:“你像在喝鹤顶红。”
“能让人发胖的液体在三十岁的女人眼里,那比鹤顶红还要毒。”陆林钟放下杯子,哀哀一叹倚在沙发上。
安槐序握着化妆瓶顿住,低声道:“你生日快到了。”
陆林钟靠着沙发懒懒翻了个身,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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