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一团头发,把她的头硬生生的往后扯说:“赵连的罪名坐实之后,迟早是个问斩的下场。他和你都会被从定国公府赵氏的族谱是除名。你还剩下什么呢?你会变成一个穷鬼,一个疯子!在京城自生自灭。还记得齐氏的下场吗?呵!!你也不会比她好到哪儿去!我要你活着!活着尝尝从云端摔近泥潭里的滋味!要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恭顺猛然松开手,赵安氏失了力气,往下瘫倒。而张闻还抓着她的两条胳膊,所以现在的赵安氏就像是一块泄了气的人皮一样挂在张闻的手上。
何郎中给恭顺开好了药房由朝夕收着,背了个药箱匆匆往回赶。长公主动了动肩膀,抬步出去。只留下一句:“帮老太太搬东西出府!晚膳之前还没有齐活儿的,也不必留在国公府了!”
她追出去,一路走到兰兮院前。远远的赵渊坐在小亭里。
“夫君!”恭顺坐到他身侧,赵渊才回过神说:“你怎么过来了?外头冷,咱们进屋。”他站起来,将长公主裹在自己的怀里。
恭顺知道他有心事,静静的由他拉着往屋里走。她抬头蹭了蹭赵渊的下巴说:“渊郎,再过五日…………就要过年了。”
赵渊闻言一怔,抿了抿嘴唇,腾出一只手来关上门,转头道:“恭顺,这个年…………战事吃紧,我怕是不能陪着你一起过了。”他抱歉似得亲亲长公主的额头。
恭顺不说话,她知道,方才同赵安氏争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