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吧?”他说完,赶在赵安氏伸手来抢之前,将玉佩从新收回怀里说:“你不认不要紧,我这里还有书信为证。”他慢慢的逼近,眉宇间是赵安氏从未见过的暴戾,像一头发怒的狼,随时都有可能上来讲她撕碎!!
“说到你,赵连暗通叛贼,丢尽了我定国公府满门忠义的脸!到底是谁!”赵渊猛的一掌拍向桌子,说:“是谁对不起父亲在天之灵?!”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是将原本要锤向赵安氏的拳头锤在木桌上。他说:“安姨娘,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吗?!这么多年,你就不怕报应吗?!!”
桌子从赵渊的拳下开始碎裂。赵安氏终于是怕了,她摇头,疯癫的摇头说:“不!老大,那些都不是我干的!老大!!你放了你二弟吧!”她一把抓住赵渊的手臂说:“老大!!!”
恭顺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这个下场是赵安氏应得的,她自己造的孽,活该自己来受,没人同情。
赵渊抽回手,将赵安氏一脚掀翻,转身捂了捂脸,吩咐何郎中好好给恭顺包扎开药,自己逃也似得夺门离去。
赵安氏见他走了,直直扒在桌子上咧着嗓子喊了一声:“赵渊!!”她想追过去,长公主给张闻递了个眼神,张闻就拦下赵安氏。他这回学乖了,锁住赵安氏的双臂,叫她动不得。
恭顺抬头看看何郎中,何郎中便先暂停包扎。长公主站起来夺过她手里的剪刀,动作麻利的抵在她的脖子上。赵安氏的脸在瞬间扭曲,她将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就连眼皮四周的褶皱都完全撑开了。眸子里一大片眼白包裹着那一刻骤缩的瞳孔,眼瞳里闪闪烁烁,说不上是恐惧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赵安氏想往后退,奈何张闻从后面押着她,只能任由冰凉的剪刀一分分的戳进皮肤。窒息感和绝望像潮水一样袭来。她甚至不敢大口的呼吸。
“老太太,你要死,就滚出去再死!”她手上的力道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份:“别脏了我的地方,磕碜人!”她看见刀尖见血,突然收回手,将剪刀远远的丢到一边说:“老太太瞧着也是个怕死的,所以还是别拿死来威胁我的好。”她的手缓缓掐住赵安氏的脖子,慢慢收紧,咬牙切齿的说:“我真的想活活掐死你!!”她的指甲抠着赵安氏的皮肤,戳近血肉里。她给赵安氏右脸闪了个耳光说:“但是现在有更好的办法折磨你。你快活了大半辈子吧!可惜今天以后,你就会是过街的老鼠,你兄长是太子太傅,如今太子伙同陈王,他已经自身难保,他还会收留你们一家吗?”
恭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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