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允了这场婚事了。趁着大选之前他做好准备,便能顺顺利利娶她过门了。
当下胥子衿面色悲喜交融:“好,那小生便回去早做打算,告辞了。”
朝游露回到自己的闺房时天色已近黑了。
丫鬟服侍着洗漱之后,她脱的只剩一层亵衣,然而心中烦躁,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忍不住一掌拍在桌上。
“胥子衿这厮欺人太甚!”
那从腰带恢复成直条的剑被这一掌震得不住嗡鸣。
待到朝游露再睁开眼睛之时。
只见苍溟正站在身前,气定神闲的微笑道。
“与未来夫君有怨,为何撒气在我身上?”
朝游露沮丧地跌坐在椅中,“他既道貌岸然又纯洁无辜,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他当真那么不得已,是被家人所胁迫?”
玄微苍溟微微一偏头:“胁迫什么?”
“臂如……会不会男人被女人所胁迫,轻易地失了身?”
这项私密又充满禁忌的欢愉活动,固然是艳情戏文和春宫图上的重中之重,但终究少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玄微苍溟哧哧一笑:“对于人类而言,就算是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与女人相较,气力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脆弱。”
为了身体力行地教她有个直观体验,他轻而易举地单手将朝游露两只手腕握住,反剪至背后。
只着亵衣与男子在闺房中rou搏,好似不太妥当,不过好在苍溟只是个剑灵而已。如此一想,顿时心里就再没有什么负担。
朝游露一尝试使力挣扎,便觉犹如铁钳压合,动作幅度一大,恐怕手腕就有断裂之嫌。
“男人与女人生来在气力上就是有差异的,哪怕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农家妇女,想要单独压倒一位成年男子难度也非同小可。那农妇若兰看起来身体病弱,积劳过度,还能压得住胥子衿不成?”
“那会不会是……为了完成父母的心愿,只是是擦枪走火的蹭了一蹭,或者是在同一条溪流中泡了一泡,就这样机缘巧合的产生了生命?”
“你说的这般情态,在以繁衍力着称的的龙族之中确有其事。神龙阳精极其珍贵,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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