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柱而亡的。我第一眼见她面色极差嘴唇发绀,说话动则喘气,锁骨低陷。想必是生来就有心缺之症,劳累日甚越加严重,本来是受不得情绪刺激的。”
因此情绪激动之下,心痛剧烈发作,干脆就地碰瓷。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已时日无多,也要用自己的生命来陷害她。
看来恨她必深啊。
若兰之女的眼神渗人地盯着她,好像刚失去了母亲庇佑的小兽,向她呲出了利牙。
气氛正值尴尬僵持着,门外突然来了传令官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初登大宝,理应选秀,凡王都望京城中五品以上官员之女,年十五岁至二十五岁尚未婚配者,都应上报生辰年月,供内庭挑选。」”
每次皇帝选秀之前,民间父母为了不让女儿雀屏中选,都会掀起一场拉郎速配的风潮。
胥子衿正好劝解她:“游露,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但如今正值大选之际,你若无婚配,恐就要去走那一遭选秀的流程了。更何况如今这一场大闹,你若逃避不敢下嫁于我,人人皆认为你确实逼死了若兰,乃是心胸狭隘之人……”
“流言传出,这王都上下的贵公子又有谁敢娶你?你我情投意合,坦荡成婚,谣言不攻自破,我也会向大家力证若兰乃是为了成全我们,临终托孤的缘故。”
这是在威胁她了?
他现在就敢威胁她,若日后有所高就,恐怕更不堪设想。因穷困隐忍一朝的势的人,不知现在对亡妻有无半丝愧疚?
朝游露脸色缓了下来,口气也不若之前冷冽:“但凡好人家女儿,莫说是达官贵人,就是普通小家碧玉,不到万不得已也是绝不肯委下身段给人做续弦填房的。”
她装作未看见那恨意凛然的目光:“你这偌大的一个女儿,准备如何处置?难不成日日夜夜来碍我的眼、扎我的心?”
胥子衿冷静得浑然不似刚死了妻,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小女从前与若兰在乡下生活,我父母尚在,可依旧送她回去,你既见不着,她也照顾我的父母,代我尽孝。生活用度只比往常更加丰厚,这样的安排你可满意?”
朝游露点头:“既如此,离大选还有半个月,这半个月且让我细细思考一番,你也回去好好准备吧。”
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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