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
秋灿仍挂着笑,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并不奢求和这人过一生一世,将来万一只剩裴清和,有这些钱傍身他才安心一些。
只是裴清和回了这话,便让秋灿心里更不安,有时夜里他会做恶梦,有时自己吓醒,有时梦呓不绝被裴清和喊醒,他记不得梦里有什麽,印象只有灰蒙蒙的天色,而且非常寒冷。
偶尔他望着平静的池水或杯里自身蒙胧的倒影,会不经意想起在遥远的北方还有一个可怜人。并非该不该去想,而是有些东西太深刻,过往的创伤有可能侵蚀了身心,难以痊癒。
一个背着医箱,一个抱着琵琶,看尽无数山光水色,每个夜里一起观星赏月,轮流张罗吃食,有时银两告罄又换不到现银,就一块儿到山里猎野味,或是由秋灿下水捕鱼虾蟹。
他们老是取笑对方狼狈滑稽,落魄时谁都没松开手、移开过目光,享乐时更是腻在一块儿,秋灿自己也爱讲肉麻话,一手勾着裴清和颈子对他讲:「你知道我们不分日夜都黏在一块儿叫什麽?」
「什麽?」
「如胶似漆啊。是不是这样讲的?」
「嗯。」
「你又嗯!又嗯!不要再嗯嗯啊啊的啦!」
裴清和把视线从书上移开,将鬓发往耳後撩开,转头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