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哈哈哈哈。」
「又笑得怪里怪气的。」
秋灿开心蹬着步子,趁没人留意偷亲裴清和脸,走没几步又拉起裴大夫的手亲手背,中指在对方掌心挠呀挠,裴清和面色沉静的转头看他,扬起一抹关爱的微笑说:「你欠教训是不。」
「你不是说纵欲过度老得快?」
「我可以忍,不碰你的法子多的是。把你脱光吊起来,或是当螃蟹一样綑绑,然後给你欣赏那些不错的春宫图。要不,也可以念几篇好文章给你听。」
秋灿嘴角抽动,说到念文章,之前裴清和好像忽然开了窍似的,开始钻研房中情趣的事物,料想是之前从黑市接触了这些,有次夜里临时兴起说要给他念床边读物,这一念就像传说故事里那般,大神怒烧东海,火攻蛟龙,欲火焚身啊!
「怎麽不讲话?」
秋灿脸有点红,手心发汗,害臊的问他:「今晚你念不念文章?」
「……其实没文章了。」
「啊?」秋灿一脸失望。
「我试着写,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秋灿掩嘴窃笑,回道:「听啊。我想听。不过你不会写得太艰深吧?知乎者也什麽的我可不喜欢。」
「很浅白的。故事是两条蛇。」
「啊?」
「蛇能缠绵许久。」
「噢……」
「蛇精啦。」
「哦!」
「大意说的是──」
秋灿津津有味的听裴清和说大意,到了人多的地方,他主动松手,裴清和低头看了眼又去牵他手,他摇头苦笑,告诉裴清和:「别撒娇了。我不想惹麻烦。」
「我是麻烦?」
「你明知我不是这意思。」秋灿睨他一眼,迳自到棚子前喊道:「老板,我来付帐。麻烦把两匹马牵到西门。」
「好的,这就叫人牵去。」
他们已经决定将财宝换成现银,作为旅费,在旅途中寻觅一处将来能落地生根的地方,可能是海边,也可能是山里,此後过着半隐居的日子,若是幸运还能避开朝廷徵税的地带。
但也有可能就这样飘流一辈子,秋灿这麽问过裴清和,他问:「一个人流浪难免会不安,你若跟着我流浪,怕不怕?」
裴清和那时回得淡然坦白,他说:「一个人确实容易旁徨。但我有你,怕什麽?再说,你原来私藏了这麽多宝物。」
秋灿被捏了鼻子,笑道:「以前我就是一个人,所以有钱才安心嘛。现在可好啦,我们两个人花都花不完,不怕啦。」
「我要的是人。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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