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迷失方向,只要知道为何而贪,也许会有所不同。」
严泓之失笑道:「你胡扯。似是而非的话,留着跟小孩说吧。」
「小孩?」
「你不是请了大夫来看诊,听出了喜脉?」
许荷别开脸轻笑道:「唉呀,还以为你不在意此事,本想看你何时才会发现。」
「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严泓之执起她的手轻拍手背,温柔低语:「你的事我全都晓得,哪怕是你刻意不说。没有什麽瞒得了我……」
该是浓情蜜意的话语,许荷的笑容却逐渐僵凝,打从心里生出一丝寒意,她知道这话可能是种暗示和提醒,而她确实有些心虚,为了藏起不安的情绪,她低头佯装娇羞。
「许荷。」
「夫君?」
「我一向不计较一个人的过去,但我不接受将来有人背叛我,就像白梧习那样,无论他原本是怎样的人,只要他忠心於我,我都会保障他一切安好,只是他真傻,跟我作对。」
许荷叹了口气,无奈笑道:「我们别说这些了。陪我去走走好麽?」
「自然是好。」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男人对自己十分呵护照顾,她提出的要求,严泓之都会做到,他对她极好,乍看好像两人相处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