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到严泓之就坐在环廊上的坐台,对面摆了一把琵琶。
严泓之转头睐向许荷,朝她伸手。许荷莞尔走向严泓之,顺势靠在他怀里,画面看起来就像新婚的恩爱夫妻,前者没说什麽,只把头枕在许荷肩上像在闻发香,许荷轻抚严泓之侧颜,仰首轻笑。
「我会痒。」
严泓之兴味的问她:「是皮痒还是心痒?」
「讨厌。」
「你不讨厌。」严泓之握住她的手掩住自己口鼻,好像在寻求抚慰,半晌问道:「怎麽有空过来?」
「怕你伤心太久。」
「骗人。」
许荷浅笑道:「我吃醋行不行?」
「呵呵,你呀你。」严泓之牵起她,想把人往楼下带,许荷回头看了眼琵琶,他告诉她:「别看了。我以後不会再来,这里也不让人来。」
「咦?」
「明日就找人把这儿全都封起来。」
「可是会荒废的。」
「主人不在留着也没用。还是你觉得一把火烧了好?」严泓之回头看她,噙笑反问。
许荷无奈抿笑,觉得这话听来像在试探什麽,偏着头说:「我没意见的。二当家的事我何尝不伤心,但你比我更容易触景伤情,睹物思人。不管你决定如何,我都支持。」
「贤妻。」严泓之似笑非笑的看她,转身走下楼,背对她的瞬间没有笑容,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和许荷一直相敬如宾,别人以为他为了严桦的死伤心,却不晓得他是迷惑、懊悔大过於悲伤,最痛苦的时候,有个叫秋灿的人出现转移他的注意,但秋灿走了,就剩下那把琵琶。
那日秋灿讲的话像梦魇般缠着严泓之,秋灿说骨灰就只是骨灰,不是严桦,这番话像一千根针不断扎到严泓之心里,让他再度坠落到地狱。
「你太贪了。」那时的秋灿讲了跟严桦一样的话,严桦也说他贪。
严泓之忽然在树林小道间停步,转头问许荷:「你觉得我贪心麽?」
「你自己觉得呢?」她听他问得没头没尾,不好回应,於是将问题抛回去。
「我不知道才问你。」
「你自己不清楚的事情,我又怎麽清楚呢。我只知道奢侈的人往往贪心,但贪心的人是不是容易挥霍就不得而知。人都害怕一无所有不是?」
严泓之想了下,回忆道:「有人说我太贪。」
她脸上笑意更甚,心想这男人虽是一城之主,私下却有这麽单纯无垢的一面,便柔声说:「人都是有贪念的,遇上渴望的事物,贪念方兴。贪心的人往往自招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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