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多一眼,都好。
就如哥哥阮白夜般。
没有值不值得。
只是舍不舍得。
·
阮苓到底没有留下。
姜夏也知,至此一别,恐怕不会再见。
她越过桓容,走到女子跟前,郑重唤了最后一声,“阿姊,保重。”
她没什么能给她的,连这样一句保重,都毫无力度。
女子却是含泪笑了,深深望了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到这一刻,戏已散场,太傅千金打了个哈欠,从姜夏身边走过,拍了拍她的肩:“老铁,有空来我家玩啊,这盛京城的美男,我最清楚不过了。”
“包你舔颜舔到爽。”
姜夏忍俊不禁,这般插科打诨,生生赶走了离别的气氛。
便只剩下她与桓容了。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她忽然弯了弯月牙般的眸子,打破尴尬,对他说:“衣带开了。”
青年却目不转睛,也不似寻常人那般往下察看,只是悄悄拈指轻算,片刻后道:“并没有。”
“这你都能算出来?”
“那有何难,只要我想。”想当初,天机门的创立者就是一算命的,什么都能算。
“好吧,我投降。”姜夏抬起双手,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而已。
桓容果然是不会聊天。
“你不想算点别的吗?”他忽然又问,除了这个话题,桓容似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与眼前的小姑娘搭话。
和别人不同,他是想和她多说几句的,可不知道怎么说。
便只好搬出自己的专长。
“什么都可以算。”他又补充。
“哈哈。”姜夏终于大大方方嘲笑起来,她翘了翘唇角,带点坏:“国师,真的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