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妹妹。
“我知道你不是小七。”她这样说,桓镜已告知白夜,白夜亦没有瞒阮苓。
——真是嘴碎。
姜夏心想,却是发自肺腑的高兴,那个少年醒了。桓镜醒了。
她说:“对不起。”
我没有照顾好你妹妹的身子。
“不会的,不会的。”阮苓连连摇头,“谢谢你。”
谢谢你,代替小七受这份苦。
——真是,
酸得叫人难受,太傅千金吐了吐舌头,却还是有些羡慕。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爱人和被人爱嘛。
多简单啊。
她动不动到桓容跟前皮一下,也只是因为他通异世,在这个朝代,她能和他说上话儿,到底是胎穿的,太傅千金不能被送回去。
又或者说,她带着前生的记忆,再活了一次。
却并不怎么高兴。
没有爱的人在身边,活再久,活再多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
众人心思各异,连桓容都有些异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那个小姑娘挡在面前时,他心底生了不舍。
活了这么久,从来桓容挡在别人身前,只有这一次,在他一心想死时,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便是说不出的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明明脆弱得如蝼蚁一般的人,就那么…那么坚定地,甚至痴心妄想地,挡在他面前。
她凭什么?
桓容觉得有些可笑,却在这份可笑后,生出了怜惜。
有生之年,对一个女子的怜惜。
他敛敛眼眸,仍旧有些粗暴地,把眼前那个小矮子拉到了一旁,抬袖一撕,把别人的手,包成了难看至极的粽子。
连包的布,都是撕别人的。
姜夏看着缺了半截的衣袖,又好笑又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桓容真的很认真,他是真的不知道照顾女孩子。
直男得让人无奈,又觉得有些可爱。
那边,阮苓已打算离开了,怕是又要入慎刑司走一遭。
姜夏毫不犹豫拦下——
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她唤她:“阿姊,留下来,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不要再回修罗门了。”
这些年,家仇已差不多报了,多是阮苓自己,她活得这般辛苦,不该再受罪了。
若说被修罗门的毒·药限制,也绝不存在,有阮白夜在,阮苓完全可得自由,只是她自己,她自己把自己困在茧里了。
亦或许,是对那个少年的情。
哪怕不被重视,也只想远远、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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