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趟,就手到擒来地给我盖章画押,一副居高临下。
王老师有在仕途上飞黄腾达的潜质,一次全年级在礼堂开会,王老师(当时还是学生)在主席台就坐,这时他已经是学生会的一个部长了,团委书记讲话途中放了一个屁,台下和台上的同学都笑了,唯独王老师岿然不动,尽管脸都憋红了,但还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此事过后不久,王老师就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对于王老师,我能记起来的就这么多,不知其全称,只知姓王,因为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是骗你,王字就倒过来写。王老师的全名我曾经知道过,后来没几分钟就忘了。
日后,王老师将陆续变成王主任、王书记、王校长……对此,我充满信心。
毫不夸张地说,就转档案这么一件事儿,把我腿都跑细了。每天折返于学校、街道办事处、区人事局、人才中心,盖了若干个鲜红的印章,签了许多个名,排了N长时间队。一次我等烦了,就说你们不能快点吗,工作人员不慌不忙:着什么急,没看我们这里人手不够吗!现实就是这样,有人在家渴望就业,而有些单位居然人头不够。
总算调出档案,我以为这东西会很复杂、很厚重,其实就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封着不
知内容的几页纸,但甭管是什么,一个人如何,是仅凭这几张纸就能够说清楚的吗,变好学坏,还不是眨眼之间。
档案袋的背面是高考时候的志愿表,我写在上面的字迹历历在目,当时的场景还记忆犹新,报志愿时只为了能有个学上,至于前途怎样,从没想过,往往是什么专业好听就报什么。“服从调剂”四个大字触目惊心,也就是当时自己学习不好,为了榜上有名,不得不如此,搁现在,打死我都不会“服从”的。
转了档案,我从此和学校脱离关系,被其成功分娩,正式成为待业青年。
我们这拨毕业生都是学校生在社会上的孩子,生完学校就撒手不管了,有工作的算找到不错的养父母,比较幸运,我却是孤儿一个,没人要。
在有档案之前,也就是中学时代,每到期末考试结束后,北京的初高中生都会人手一份成绩手册,上面记录着期末考试成绩和教师操行评语,该手册平时归班主任保管,考试结束后才会发到学生手中,叫拿回去给家长看看,收了学生那么多学费、书本费,算是学校给家长个交代,相当于现在买东西时开的发票。
在众多科目中,唯能让我引以自豪的是体育成绩一直保持优秀,它散落在一片勉强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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