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奕奕的样子?难道刚才是她的幻觉?成靖宁下床穿上鞋,也不叫花月她们进来伺候,自己换上衣裳到卧室外的书房,坐在书桌前,拿起工笔开始描绘梦里出现的那些模糊的画面。
画了五幅画,并不写实,她望着画发呆,无法将它们之间联系起来。大年初一就做这些梦,怎么看都不是好兆头。成靖宁秉承想不通就搁置一旁的做法,将五幅画叠好了放在盒子里藏在最角落的抽屉。
初二顾子衿要回娘家,原本打算带成靖宁一起去顾府拜访父母兄弟等长辈,无奈成靖宁刚入夜就发起烧来。顾子衿担心女儿,本想取消回娘家的打算,被沈老夫人及时劝阻:“你十年都没回娘家过年,顾家二老很是想念。明天让振清陪你回去,靖宁这里有我看着,实在不放心,早些回来就是。”
成靖宁这次的病来势汹汹,瘦消的脸被烧得通红,见顾子衿如此,也劝道:“娘,明天你去看外祖父他们吧,我这里有人照顾,您和爹别担心。”
顾子衿还欲再说,被成振清劝住,犹豫片刻才点头。
黄昏时分,大夫被请进侯府。诊治过后,大夫开了一治伤寒的药,又让贴身伺候成靖宁的几个丫鬟用帕子沁冰水给成靖宁冷敷降温,如此折腾了大半夜才勉强好了一些。半夜成靖宁又犯病,浑身滚烫无法安睡,辗转反侧不得安生,半夜醒来,就见白日里捡的那只黑猫正蹲在她的身上,睁大一双鸳鸯眼看着她。
黑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