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行。
“你不知,我这父皇怪的很。”长平看着她,笑了笑,语气平静如水,“他即狠心又善心,即多疑又执拗,即专情又滥情。我被他养在身边十余载,我日日揣摩他心思,到后来他只需眼神一动,我便知要做什么。他让我嚣张压着华贵妃一脉,我便嚣张日日与长乐作对,他让我嫁与你家世子,我便嫁了。他早已认定我不会背叛他,因此在身边时狠心的很,待我离去了又不舍了。”
长平歪了歪头,嘴角扬起扯出笑意来,“他既然不舍,那我就让他更不舍,这样才好留住我这条命。”
断利默然,满心酸疼,不知该如何安慰,过了半晌才哑声道:“难道会让夫人死而复生?”
“不会。”长平肯定的摇摇头,“那就表明了平成侯府的案子有佯。”
长平垂眸沉吟半刻,又轻轻笑开来,“怎么都好,活着就行。”
断利一听更是揪心不已,恨不得时时跟在长平身侧护着人。
不过几时,辰自渊又匆匆回来了,他额上还留着汗珠,马不停歇直接就冲进了长平所在的院子里,吓得院中下人连连下跪。
听见声响,长平从里屋出来,挑眉问道:“这么快回来了?”
“快个屁!”辰自渊忍不住骂出口,“我都殿门没都摸进,陛下一听你没来又让我回去了。”
长平笑出声来,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你还敢笑!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吗?”辰自渊大步上前,对着她手掌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