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思,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开来。
辰自渊撇过脸去,扯着缰绳继续前进。
将对话全部听进去的长平轻轻笑起,都过去将近两年了,自己的这位皇姐竟还是一门心思扑在辰自渊身上。
就像以前,明明厌恶自己,却还是挂着笑意和自己待在一块儿,就是为了能见辰自渊几面,殊不知自己在一旁看戏的自己都快乐疯了。
撩起车帘子侧目看去,正从辰自渊身上收回眼的长乐也看向马车,对着那掀开一点角儿,露出细白手腕的车窗歪了歪头,面上若有所思,果然是位女子,但是辰自渊奉命去办事,为什么会带回来一位女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踌躇与入宫
“你不和我进宫又是几个意思?”辰自渊立在长平跟前,气得险些气都出不来。
他昨日将人安置在自己的别苑中,今早上了早朝后就被陛下宣进御书房里问起此事,回了陛下后又急急赶到这里接人入宫,哪知长平眉眼一敛就说不入了。
“谁又招你了?”辰自渊烦躁问着,他知长平脾性娇得很,一点不顺眼扭头就走人,也唯有陛下可以制住她,可长平与陛下待久了,最懂得怎么讨陛下欢心,别说制住了,能不添一把火就很好了。
“没人招我。”长平扭着头说道,“只是我如今什么都不是,以何身份进宫?”
“是陛下要见你,你蒙上面纱避开人就可了。”辰自渊皱眉,想起早上陛下略显愁绪的面容,心中始终不敢小瞧了面前的这人。
“你就说长平如今无名无分,登不得皇宫大殿,何况宫中识得我的人多了,蒙上又有什么用,一个面戴面纱的女子在宫中出入,总是会惹人起疑。”长平把放置地图的小盒拿出来,递给了辰自渊,“东西在这里,你去复命便好。”
见长平将地图都拿了出来,辰自渊再次问道:“你认真的?”
“是。”长平用力点点头,正色道:“长平如今一‘已死之人’,哪还有资格站在陛下面前,代我向陛下谢罪。”
“我知道了。”辰自渊坳不过她,又唯恐陛下等急了,只好拿了东西先回去复命。
辰自渊刚一走,一身婢女装扮的断利就走了进来,她先一步回京城,除了送信以为就是混进这里,待夫人过来后便顺势成了服侍她的人。
瞧着这般柔情依依的断利,长平一时还有些不习惯,昨日见到也是吓了好大一跳。
“夫人为何不入宫?”断利疑惑问着,夫人现在顶着去世公主的名头,根本无法正大光明走出,想要破解还是要见着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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