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步声回了回头,见是陆皖,就停了下来。陆皖拿着伞走近,伞很大,两个人打完全没问题。林初夏满脸的泪水和雨水混着,头发贴了一脸。陆皖伸出手帮她擦脸,想帮她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拢拢,可是手伸到一半又定住,缓缓的又放了下去。林初夏一把捉住陆皖垂了的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长思,我小的时候犯过一个很大的错误,错到不可饶恕、无法挽回。”
陆皖“嗯”了一声没有挣扎,任由林初夏握住他的手掌,轻声道:“你的衣服湿了,要不先去我家换一身吧。会生病的。”
林初夏并不理会陆皖的话,只是紧紧握住陆皖的手道:“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林初夏带着陆皖一路策马,出城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林初夏似是不觉,仍是狂奔。林初夏到城郊的一处陵墓停下,陆皖虽不知何意也跟着翻身下了马。林初夏来到一座墓前跪下磕了个头,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墓主人姓赵,想来应该与林初夏同宗。显贵人家的墓外围惯用砖石,可这个墓只是以黄土堆砌,旁连棵松柏都没有植,墓上荒草已经没过膝盖。只有石头做的墓碑尚未残损,风雨初过尘埃尽洗,宛如新立,
究竟是谁的墓?看样子是有年头没有人打理过了。墓主人的子女呢?倘若有子有女,身后事何以如此凄凉?
陆皖蹲下来看了看那墓碑上的铭文:“崇安九年,岁在己丑。天妒英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