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勋像战士上场得了胜一般高兴,他勾唇笑语:“那好,我要罚你的是……”
苹如撇撇嘴,嗔怪:“什么呀,我不罚你,你居然还要罚我?”
汉勋表示不买账:“是你说不罚我的呀。”
苹如为自己默哀了片刻,又抬起头挑了挑眉:“好吧,你罚吧。我看你能罚我什么。”
“罚你……”汉勋凑到苹如耳边,悄声道,“帮我扣扣子。”
他居然取笑她昨天慌乱无措为他扣扣子,今晚以前她都没注意到他有开前两道扣子的习惯,苹如脸色绯红:“你……”昨天还不忍心地为她打圆场,今天就当面拆穿了她……
汉勋微微歪头,笑眼更似冷眼地看着苹如的窘迫。
“好啊。”苹如一转念,笑着把手伸进汉勋领口,在汉勋胸口拧了一把,汉勋捂着胸口痛呼,“喂,谋杀亲夫啦?”
苹如笑眯眯地把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儿,隔空作出拧的动作:“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的要的。”汉勋戏谑。
“神经病。”苹如摇头,打趣汉勋,“喔不,今后要改口了,改叫受虐狂。”
她脆生生地笑着,汉勋遽然将苹如拥入怀中,声音如润了月光般轻灵,“我们之间,再不会有旁人,是不是,苹如?”
“嗯。”
☆、凡人
周末午后一场短暂的迷蒙烟雨, 驱散了仲夏十里洋场街头的燥热。苹如挽着汉勋的手臂,轻轻靠在汉勋肩上,脸上洋溢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