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剖析林源的心思与情感,无异于在给林源的心头插刀子。
林源偏是笑着的:“写诗词的人,既然寄托了情感在里面,就不怕被品诗的人剖析解读。汉勋哥,你只当自己是个普通的品诗人,就可以了。”
汉勋的语速更慢了:“我觉得你写作所用的词藻都很是特别,而且视野角度都很有风格,又表达了自己的某些情感,看似舒畅又很压抑,带着认命、无奈退离的成分。”
比交浅言深还令人窒息,客厅内一时落针可闻。
“醒酒汤来了。”徐妈从厨房里出来,她也没料到客厅里是这样鸦雀无声,仿若这里不是在举行生日宴会,而是谈判期间的各自沉默。
林源打破了这迫人的静寂,他抬头,嘴角噙着笑:“汉勋哥,我是真的祝福你跟苹如的。”
他说完便自行夹了几丝菜,嚼了嚼,和着一口酒咽了下去,他又道:“吃过了饭,总想着该娱乐娱乐。扑克,麻将,跳舞,都是好的。”
“听说,像徐妈这样的妈子们,比豪门里的太太姑娘还会打麻将呢。”他笑问徐妈,“徐妈,你承不承认?”
徐妈搁下醒酒汤,笑道:“林少可别数落老身了。我倒是会,也不过时常跟汉勋少爷小公寓左右的邻居打,还是凑数的,半吊子罢了。”
整体气氛算是缓和了不少。
林源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丹麦钟表,道:“可偏是在晚上,不能回家太晚,也就不能跟汉勋哥,还有苹如热闹到太晚。真是遗憾了。”
汉勋揭开汤盖儿,笑道:“都喝些醒酒汤吧。”
徐妈赶忙给大家盛汤喝,汉勋问管家什么时候到,她恭谨地笑答:“在车子里等着呢。”
林源家离得近,汉勋让管家先送林源。到了林源家门口,一座朱漆大门楼下,汉勋释然笑道:“你虽性子安静,但也是敞开说话的人。这一点很讨喜。今日真是多有得罪。”
“得罪什么呀。也不过就是一些情绪的波及。”林源抿唇一笑,“于我而言,更多的是偷师学艺,受益匪浅呢。”
汉勋颔首:“你能这样想,我便安心了。”
“我也安心。”
林源浅笑:“再见,汉勋哥,还有苹如。”
汉勋转而送苹如回了家。
家门口,汉勋拉过苹如纤细灵巧的手来,一副认错的样子:“苹如,你罚我吧。”
苹如看了汉勋一会儿,微微摇头:“要罚你的话,那岂不是也要罚我了。”
汉勋慢语吞声:“那不罚我了,是吗?”
苹如微笑着:“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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