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反驳,他一扬食指,轻轻敲落在桌面,侧头看向游席知,目光里带了些审视。这一连串的问句,比起一般的闲聊,他的态度显得更偏关心,带上了细微的情绪——
对自己持关心的态度,那么,他和严继山的关系应该不差。
严佑别过视线,微微低头,看着碗里的酒,“只是有些……呆呆的。”
所有人对姜落的印象都是温婉有礼,沉静内敛,好像只有严佑觉得,她有些呆呆的。
不是指她有眼神或者行为上的呆滞,只是形容心灵上的那份顿感。
“是个笨丫头?”游席知从字面上理解了一下,啧了一声。
“不,她很聪明,学得很快。”
游席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说话前后矛盾,搞不懂。
“你喜欢便……你便好好待人家。好不容易有个姑娘眼瞎,看上了你,好好珍惜。”他又换上了一如既往欠揍的语气,碰杯之后仰头饮尽,严佑笑而不语,并不想纠正这场婚事的究竟,一同喝光了碗中的酒。
他看着碗中的酒,忽然想起那日姜落喝完桂花酿的表情,便向游席知问道:“城北画舫对面那家桂花酿,你觉得味道如何?”
游席知闻言,微醺的面庞闭着眼,眉头皱起,“你什么眼光?他家的桂花酿又苦又涩,根本就没有好好处理过桂花,草木香重得过头,还做什么酒?”他咂咂嘴,“只有阿莲的桂花酿才是最好喝的……不过嘛,你恐怕没有这个口福了。”
严佑觉得他此番话有些夸张,本没打算接话,想起私下里从谢昭离口中了解到了姜落最喜欢喝桂花酿,忍不住接着问:“哪家的……会好喝些?”
“你若真想尝尝……七味巷的桂花酿还算勉强。”游席知偏头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没什么。”严佑微微一笑,闲聊起来,“你这么会喝酒,会教你徒弟吗?”
游席知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我可不光教我徒弟品酒,还教她跳舞。她呀,天生就是跳舞的料子,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偷懒……”他随即摇了摇头,“嗯……她那么乖,自然不会……”
没有带“们”,显然是只教了他口中最小的那个。
——自然是因为只有姜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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