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听着这种话根本不会在意,如今倒是想反驳他,“我——”话音刚出,她又憋了回去,颇有一种吃闷亏的感觉。姜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发现了另一件事。
“很热吗?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没有——!”严佑忽的一下站起身,矢口否认,转而又承认她的说法,“对,对……就是觉得有些热……”他故作姿态地抬起手作扇风的姿势,在心里反复演练多遍,极为别扭地转移话题,“我说起话来……会不会让你觉得死气沉沉?”
“嗯?”姜落似乎是被问住了,疑惑地盯着他。
她想起来这种感觉,小心翼翼的期许——和那次牵手时一样。姜落这回想通了,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是怕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
她极其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喜欢。很喜欢。”
双颊guntang,温度陡然上升,整个人像是被人放进蒸笼,就快煮熟,飘飘然。
严佑再一次落荒而逃。
*
婚假结束后,严佑回到衙署正常任职,第一天傍晚时,提着一坛酒,把游席知从密室里带了出来。
平日只要严佑在衙署,就会带他出来在院子里小范围溜达,现今连着九天留他一人,虽说能见到人给他送吃送喝,但总归憋得慌。
“哟,女儿红?还真成了?恭喜啊。”游席知点了点他,接过严佑手中的酒,咕噜咕噜倒上两碗,将其中一碗推到了他面前。“算你小子有良心。”
严佑自然接过,两只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还凑合。你的婚事怎么样?”
“一切顺利。”严佑脑中浮现了姜落的面容,嘴角不由得带上笑意,“她……挺特别的,不像是大户人家里养出的。”
“特别?”游席知瞥了一眼他的表情,似探究似回味,“怎么,动心了?”
严佑轻笑一声,抿一口酒,当他在调侃,不置可否。
游席知短暂沉默了一瞬,心里隐约担心,旁敲侧击地问起来,“那你说说,怎么个特别法?不像是大户人家里养出来的又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行为可憎,举止粗鄙?”
“并非如此。”严佑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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