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陈珈没有多说什么,仍是完全信任他的模样。这让杨悉更难原谅自己给她造成的本该避免的风险。她用眼神催促他戴上,然后平躺下来,双手拉开膝弯,修长的双腿成了字母M的样子,主动把下半身向他打开。刚被他插过的xue口蜜液横流,幼嫩的皮肤没几下就被yinjing磨得红肿,更是显得色情。他又一次干进去,陈珈的叫床声合着他cao弄的动作响起来。这次是yinjing真正插入yindao,是在真正私密安全的卧房,她彻底放纵自己,叫声竟比原先还软还媚许多。不用再说什么话来勾引,只消那些破碎短促的尖叫,或是高亢的长吟,就足够让他继续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耕耘。xue口肿得更厉害,他刻意抽出得只剩guitou在里面,又重重捅进去。陈珈偏偏喜欢被他的roubang这样粗暴蹂躏,yinxue因这几次猛干而抽搐不止。而杨悉却是好心好意,想用茎身上带出来的蜜液来润一润可怜的小嘴。于是再动起来,就听见越发清亮的水声,陈珈的xue被他cao得软了,像烂熟的蜜桃,一碰就喷出汁液,何况是少年人精力旺盛的捣弄。
他沉浸在完全由本能驱动的性交当中,忽然觉得两人是在合奏,是巴赫的乐章,旋律相互追逐直到熔融在最末的辉煌灿烂里。世界交织着飞光,没有多余的物质,只有光这一种纯粹的能量。他在这样的白光里射了出来。jingye挤在套里,他想起昨晚自己糟糕的幻想,虽然贪恋被温热rou壁含吮的舒爽,还是很快从她xue内拔出yinjing来。刚经历过高潮的陈珈早就连自己的腿也抱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歪头看他手中套子里的小半袋jingye,很恶劣地在他面前舔了舔嘴唇。
杨悉丢了套子,回床上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拉过薄被遮盖两人情热退潮后的躯体,一只手抱住陈珈的腰,漫不经心地揉捏沾了她的水还湿漉漉的臀rou。陈珈精力不济,尽管是被他摁住在cao,但也累得不行,昏昏欲睡时,听见杨悉在耳边说,“每周末我都在这张床上想着怎么干你,今天总算是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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