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令它如此疼痛的主人是谁。她把汤勺平放在碟子的侧面,收起双手,放在膝盖上,她淡淡的笑着,“那天会是个吉祥日吧?那我就听申伯父的安排好了。”
申正韩轻轻颌首,仿佛赞许。事实上他并不希望这个女子嫁给他视为珍惜的申贺成,就如同他不能接受林岩皓一样。可是比起某市议会议员的儿子与一个男人相恋的丑闻,他更愿意接受海豚,亦如他更害怕他在失去那么多以后才爬到的顶峰,却在最高处跌落深渊,于是会痛得更淋漓尽致。
他一直以为申贺成应该娶一个完美的女人做妻子,直至有一天,他在他心里发现朴津痕迹。事情发展得太突兀,一时间束手无策。看到朴原那么信誓旦旦的宣布朴津的婚礼后,他终于知道,唯一的办法是也要给申贺成找个妻子。而捷径人选只能是海豚,腹婚,多么伟大的理由。
申正韩已经习惯于用不择手段来解决任何事,例如很多年前那个女人终于如愿的回到他身边。过程又算如何,世人从出生到死亡,最后还不是臣服于一个结局。
申贺成一直对着盘中的食物作业,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申正韩亦知道他不会认同他的作法,但是他一定会接受。所以现在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申正韩放下手中的餐具,朝申贺成轻声说,“成,我有些事情要办,你在家多陪陪海豚,婚礼的事,我会尽快叫人着手。”
看到申贺成停下手中的动作,算是默许,申正韩终于起身离开。
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寂静如冰冷的深渊,大大的立地窗外却是明亮的阳光,夏季的阳光落在玻璃窗上深深浅浅,一缕一缕的晃动。终于看不清天空寂静的蓝。
偌大的一个房子里,只剩下海豚和申贺成对面对坐着,沉默无言。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面对这个男人,他依然低着头只凝视着盘里的食物,清晰可见他长长覆盖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深深的影子。他清秀的下巴弧线,细腻而自负。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洁净而修长,这个男人完美得近乎神赐。可是她对他没有丝毫疼痛。
海豚亦见过他眼底隐约冰冷的悲哀,却不同于凌宇,凌宇那个男人的伤痛是撕裂般疼痛的,而前面的这个男人,他的悲伤像细碎的河流,缓慢的奔腾,给人予压抑感。不足于吸引她,亦或是人的情感总是有克星的,而凌宇的惨淡刚好就是她的克星。
海豚轻轻挪动硕大的椅子,身子往前靠过去,她对申贺成说,“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是,我们真的要结婚了。”申贺成头也不抬,隐约可见他的神情冷漠。
海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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