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了许多日的原因。
某日,入夜之后,新王上赵素的重华殿中,待到宫娥皆退散,暗处的角落忽然现出一个身形,来人将一柄长剑架在了赵素的脖颈上。
“把信交出来。”那人声音平淡,既不威胁,也不强硬,仿佛只是在和他商量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却也是一件没得商量的事。
赵素目光淡淡地看了看眼前这把正威胁到自己性命的兵刃,又看了看持剑对准自己的黑衣人,悠声道:“杜卿恒,信与命,你选一个吧。”
杜卿恒坚持道:“把信交出来!”
“那便是不要命了?”赵素面色诡异地看着他,“可惜了,就算你弃了命,我也不会把信交给你。”
听了这话,杜卿恒手中的剑便离他的脖颈更近了,“赵素,你当真要找死?”
赵素笑一笑,用探究的目光望着身前那人,“杜卿恒,当初扶欢背叛我而为赵云办事,她本该有一死,我却饶了她性命;当初你勾结褚萧算计我meimei,你也本该有一死,我却还是饶了你性命;你与扶欢二人皆对不住我,更对不住我的meimei,可我依然三番五次给了你们后路,如今甚至还允了扶欢回到故土,鉴于以上种种,我且问你一句,我赵素可有哪一点亏待了你?”
杜卿恒缓缓放下手中剑,低着头,“末将谢王上宽仁。”
他又抬起眼看着对方,“但这些并不能掩盖你亏欠了赵临鸢一事。”
赵素拂袖甩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杜卿恒走到了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老王上留下的那封信,有赵临鸢应当知道的真相,老王上到死也没有勇气向她说出口,但她应当知道这一切!你扣下了信,因为你不愿赵临鸢知道过去的一些事,但只要我杜卿恒还喘着这口气,便不会让她被你们当个傻子一般欺瞒。”
……
那一夜,重华殿染了血。
可新王上不提,也没人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终究在第二日,那封残旧的信笺落入了赵临鸢的手中。
客栈里,赵临鸢缓缓打开手中的信,看到了她父王的字迹:
“鸢鸢,当你看到此信时,父王或已西去。当年的一些事,父王生前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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