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时,她便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她不惊不惧不慌不乱,从始至终都是一双落落坦荡的眼神对褚瑟对望,甚至用一种“你可真毒”的表情望着他:原来,这就是他对付扶欢的法子。
扶欢以为赵临鸢这样的眼神是在怪褚瑟不信任自己,可只有褚瑟与赵临鸢彼此知道,她是在叹,他终究还是对扶欢如此心狠。
“赵临鸢,你再如此看本王,本王便对你不客气!”褚瑟被赵临鸢意味深长的眼盯得不自在,终是别过了目,冷冰冰地做出最后的警告:“写信!”
随即,纸笔被送到赵临鸢的面前,她便当真落笔,写写停停,目光偶尔看向高座上的褚瑟,这封信不是写给褚离歌的,而是写给褚瑟的。
褚瑟本来双手交握抵住自己的下颚,专注地看着认真写信的赵临鸢,未曾想她倏地抬眸与自己四目相对,眼神中含有他看不懂的深意,他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信已写好,扶欢将它递给了萧王。
褚瑟接过纸张,目光从赵临鸢的身上移到了信纸上,随即面色便越来越诡异。
殿内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向萧王殿下那处投去莫名的眼神,扶欢下意识地看向褚瑟手中的信,想要看清其中的内容,却被他提前预知,随即捏住纸张一角,缓缓收紧,握在手心。
褚瑟掠过众人,缓缓走向赵临鸢,“你所写可是真话?”
赵临鸢与褚瑟对视:“殿下心思玲珑,心中自有一番判断,当知鸢儿所言不假。”
“好,我相信你。”
于是,赵临鸢便开始给褚离歌写信,众目睽睽之下,由她亲手落笔。
这一次,不再是给褚瑟一人看的信,而是当真会被送往南霄宫的求救信。
在她写的时候,肖佐接过了褚瑟牢牢握在手中的信,正要拿去烛火前烧个彻底,奈何火光沾上信纸的一刹,他的眼珠滑溜溜一转,终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将信抽回,假装没看到一般,瞧上了一眼。
望着信中内容,肖佐的背脊僵了僵:
“二十年前,岳皇后仗岳家之势统领后宫,虽权势滔天却难获圣心蒙眷,遂由妒生怨,行卑劣之术,以致彼时揽获圣心的昭妃被贬琼华苑,堪堪了此残生。今时隔多年,昭妃已去,岳后不再,往昔俱往矣。
今翊王权倾朝野,更有宣妃独揽圣心,殿下难破此二人之壁垒,岳后之冤,或为良机。我知殿下为母复仇之心切,岳后含冤饮恨而终,是为殿下心中快事。然朝堂之势变化万千,一朝踏错,或再无回路。还望殿下放下心结,允我为岳后除冤正名。
若殿下首肯,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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