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下意识朝座椅角落里缩去,可最后,他只是拉出她身后的安全带,替她系好,而后才说道:
“我知道了,我们阿漓是嫌我这些年没来河内看你,生气了。”
他很轻易地看穿她了,连这么隐匿的情绪都被他看穿了,她想说不是,但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
“你寄回来的信,潇洒地只有四个大字。来接来福的时候,也叮嘱让奈婶别告诉我。这让人很把握不准你们青春期的小孩,是不是不待见老人家,我贸然打扰,想来也会给你造成不便,但号码给了,地址你也知道,总觉得你要见我,想见我,总能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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